书案上展开着雪白宣纸,柳湘莲坐姿端正,手中执笔,已经染墨,却迟迟不下笔。
要在这个世界有所作为,这第一步,不可不慎。
回想后世国家财政收入,税收之外还有国有经济,还可以卖地卖矿、发国债等,形式多样。但现今是“腐朽落后”的封建社会,很难照抄。
朝廷用度终究是要靠赋税,而要改革赋税,非大权在握、武力为恃不可。
目下当务之急是先赚到一笔钱,借以获得永隆帝的信任和重视。
柳湘莲苦思冥想,良久之后,终于落笔……
待他从书房出来时,香菱已备好沐浴的热水。
这两日接连在可卿身上肆逞淫威,久蓄之力得到释放,柳湘莲定力大增,也不避讳香菱了。
坐在浴桶中,安然享受一双娇柔小手的细腻揉搓。
洗的差不多了,柳湘莲径自站起,伴随着哗啦水声,一具筋肉硬朗的男子躯体显现,曲线完美。
见他一丝不挂站在自己面前,香菱不禁大羞,急忙捂了眼睛转身退后几步,娇容彤红滚烫,不满的跺脚娇嗔:“二郎!你干嘛呢!怎么就起来了!也不说一声儿!”
“看都看了,跑那么远干什么?快过来给我擦擦。”柳湘莲坦然说道。
香菱一颗芳心猛跳,迟疑许久,又经柳二郎迭声催度,方用手半掩着眼睛,一步一挪的走近身前,拿着松软的棉布手巾为他轻轻擦拭。
因半闭着眼看不清楚,不免无意中触及要害,柳湘莲倒没什么,香菱猛地缩手,一惊一乍的娇呼。
柳湘莲暗叹,自己腐化速度也忒快了,当初还笑话贾宝玉呢,如今和他有何区别?也不能这么说,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宝二爷光是大丫鬟就有八个,所有奴婢小厮加起来三四十不止,撒尿还有俩俏婢站在身后侍奉。他才到哪儿?满打满算也就香菱一人近身服侍。
拖拖拉拉,慢慢悠悠,香菱终于满面含羞为他收拾完毕,浑身乏力,脸红耳赤。
柳湘莲披上宽松睡衣,正欲回房,香菱却道:“奶奶说让你去西厢房呢。”
“去西厢房做什么?这么晚了。”柳湘莲不解,随口问道。
他和秦可卿住在主院正屋,香菱住在东厢房,西厢房一直空着的。
香菱脸色愈发娇艳欲滴,低头轻咬嘴唇,嗫嚅道:“你去了就知道了嘛,反正是惊喜!”
“你害羞什么?莫名其妙。”柳湘莲一头雾水,心下不满,状似凶恶的略施薄惩。
香菱躲闪不及,一双手更难两用,捂了脸就挡不住胸口,挡住胸口还有下面,直气的她啐道:“二郎不知羞!”
像只受惊小鹿,香菱抽个空子掉头跑了,跑出去半程,又止住脚步转回身来,红着脸,不满的质问:“你怎么胡乱说话呢?我说我不会做诗,奶奶还不信。”
这是早上一时失言惹的麻烦,柳湘莲也不在意,笑说道:“不急,早晚给你找个姓林的师傅。”
“真要教我作诗?还要请师傅?”香菱意外又心动,随即疑惑:“是哪位姓林的师傅呢?我认识吗?”
柳湘莲下手太快,她虽在梨香院见过林黛玉,还没机会与之熟识。
“当然真的,过来听我细细讲给你听。”柳湘莲笑着招手,像是拿糖果骗小孩儿的坏叔叔。
“才不要!”受了许多欺负,就连最单纯的香菱也变得精明了,一眼瞧破阴谋,俏生生瞪他一眼,转身跑掉。
柳湘莲独自走出浴室,缓步走到西厢房外,站在甬路上望去,心生疑惑——灯火通明,这是点了多少灯?
倾耳静听,屋内并无任何声响,更觉诡异。他倒不怕什么,自己家里还怕人装神弄鬼不成,径自走上前去推门。
“吱呀”一声,房门向后开了,并没有插着门闩,里面仍静悄悄的没有声息。
柳湘莲抬脚走进,一见之下愣住了——大红喜字贴在墙上,桌案上喜烛燃烧,火焰招展,檀香扑鼻……分明是新房装扮。
抬眼向里望去,红色床帏飘摇,帐中人影端坐,隐隐绰绰看不分明,风光分外旖旎。
这是做什么?柳湘莲心生疑惑,难道成婚一次不够,可卿想再过把瘾?
想到此处,他兴致盎然,信步往里走去,止步床前,大大咧咧伸手揭开床帏,笑呵呵道:“没想到可卿你喜欢这一套,若是早告诉我……呃……怎么是你?”
床上佳人虽盖着红盖头,柳湘莲也一眼瞧出并非可卿,而是尤二姐!
神思恍惚,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这是什么状况!是在做梦么!
抬手揭开红盖头,果然是二姐儿没错!
尤二姐满头乌云松松挽着,身上穿着大红纱衫,脸色绯红,妖娆可人。只瞥了柳二郎一眼,便慌忙低下螓首,不敢多看他,娇音说道:“姐姐说她身子不便,让我过来服侍二郎。”
说到服侍二字,已然羞不可遏,语音发颤,别是一番娇怯软糯,浑似松软香甜的棉花糖摆在眼前,只等人狠狠咬上一口。
虽则绝色佳人近在咫尺,任君采撷,柳湘莲也没昏了头,自己才刚刚成婚便纳妾,这像话么?可卿是怎么想的?又一想,莫非昨晚她求饶时,自己一时兴起没答应,她便恼了?
“二郎,你……”
见他沉吟不语,凝眉深思,似乎很为难,尤二姐心头惴惴,以为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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