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就昏过去,别来耽搁我说正事!”怀瑾没心思搭理别的,不耐烦地挥手。
士兵赶紧退回去继续猛加火。
“就是因为这破身子,所以我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倒不如回去帮你照顾宝宝贝贝,到时候也好选择要哪个。”璎珞虚弱地调笑,实在是这身子没用,让她想恢复昔日风尘都不行。
怀瑾轻咬下唇,因为说错话了。
“真的决定了?”她知道璎珞必定是经过慎重考虑的,这女人死脑筋,决定了的事不更改。
璎珞点头,起身,“我先回去收拾一下。对了,那个人好像要熟了。”
临走前,不忘提醒一下。
怀瑾这才想起水煮人的事,兴趣缺缺地叫那士兵住手,把人扔回去。
肖媛三番四次为柳云修拼命后,两人修得正果,没工夫陪她玩。
嫂子凌珑太贤惠,整日就忙着替她大哥做缝缝补补的事。
花无阙……那二货不知道勾上哪个妹子了,居然整天不见人影。
璎珞……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算了算了,她还是找祈天澈去吧,至少他不会让她烦。
转身,脚步轻快地朝议事厅走去。
议事厅
“可找到人了?”祈天澈冷声问,脸上有些焦虑。
人找到了,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他不能冒半点失去她的风险。
“回爷,奴才得到的消息都说天机老人没有徒弟,也有的说有,但是从未见其人,也未传其名。奴才已经派人继续打听了。”
“时不我待,得尽快。”祈天澈冷声道。
“是!在这之前,奴才会派人暗中盯紧楚墨的,不会让他出任何意外。”
“嗯,等找到天机老人的传人,她就是真正的肖燕了。”
终于,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一睁开眼,她就会变成另一个人,这种日子,过得很煎熬。
甚至,连夜里都会醒来好几次,闹醒她,确定她还是她。
门外,一道身影悄悄缩回去,脸色刷白,来前的满心欢喜沉入谷底,冰凉刺骨。
他说,要保护好楚墨。
他还说,要找天机老人的传人,让肖燕回到本身,成为真正的肖燕。
原来,他早已知晓楚墨是肖燕,所以才不让她欺负他。
甚至怕她欺负他,才狠心随她的意,将楚墨跟楚嫣关在一起是吗?
那一句,等找到天机老人,她就是真正的肖燕了’,那语气就像是等了上千年一样激动和热切。
肖燕对他来说那么重要,当初又为何是那么厌恶。
那她呢?她算什么?
从相识到至今,患难与共,祸福相依,甚至连孩子都生了。
他们,算什么?
她,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不爱她的假象。
可是,如果爱,为何不要她?
“祈天澈!”
忍了再忍,忍无可忍,她简单粗暴地踹开门,逆光站在门口,像是要跟谁拼命。
李培盛大感不妙,麻溜地闪边,以免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祈天澈淡淡看向她,对她的出现,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你怎会来?”迈步上前,牵她的手进来。
对上他一脸家常的表情,怀瑾要质问的话反倒说不出口了,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以一种看不懂他的眼神。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很神经质,很小心翼翼,也很,自欺欺人。
原来,她也不免俗套。
“嗯?”见她出神,祈天澈抬起她的脸。
“璎珞那女人要抛弃我了。”她避开他沉静而犀利的视线。
她就是懦弱,就是不敢!
“你要我留她?”他以为她是听到了他和李培盛的谈话,心里已经在想待会该如何同她说了,原来不是。
怀瑾摇头,定定地看他,幽幽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要走,强留的人也不会幸福。”
黑眸微暗。
她,想要借此言喻什么?
怀瑾知道他没听懂,暗自苦涩,笑着挥手,“我继续玩去了,你忙吧。”
祈天澈对着她的背影微微摇头,露出宠溺的笑弧。
她似乎轻薄他轻薄上瘾了,无时无刻都在宣布她的所有权。
当然,他很享受这种轻薄。
也许在外人看来,一个女人大庭广众下旁若无人地亲一个男人是有多伤风败俗,只有他知道,这是她的热情,她的率性,更是爱他的表现。
“爷,人都走远了。”李培盛走上来,笑着揶揄。
爷遇到那位姑奶奶早已变得不像爷了。
祈天澈瞪他一眼,转身负手立于沙盘前。
“爷,您为何不告诉娘娘?”李培盛忍不住问出盘旋在心中好久的疑问。
“额……”祈天澈沉默不语,脑海中闪出她交给他的那本‘天书’。
其实,他看过,起初被她与她三个养父的日常故事给吸引,但是,看到一半他再也没敢往下看。
那里面写的东西,太精彩,太让人向往。
虽然,花无阙说,她甘愿为他放弃那个多姿多彩的世界,但,他还是不安。
她太潇洒,太自强,可以说走就走,若她是他这个世界的人,他可以强留她,可她不是,她若是动摇了,他留不住。
所以,他私心的,想留她,伴他到老。
楚墨是肖燕的事,他不想让她知道,不想横生枝节,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断了她永远离开的路。
砰!
房门被简单粗暴的踹开。
这是一间用来关押楚墨和楚嫣的房间,中间用铁栏隔开。
楚嫣还在昏迷不醒中,楚墨四肢被拷上铐子,正闲情逸致地在地上乱画一通。
“你来做什么?”楚墨看到怀瑾,脸上立即有了惧意,几日下来,她可是亲眼看着楚嫣被拖出去,又被整得半死不活地丢回来,也听说了她的手段极为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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