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能力,对我无效,毫无疑问,你是要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的。”
依然保持着冷静的语气,对于已经表露出一些杀机来的Servent,森近霖之助毫无惧怕之意。
“被人看透一切的感觉,很不舒服,这种感觉,就算是她也没有带给我过。”
明明是Assassin,明明有着即便是出现在其他Master和Servent面前也只会被当做普通人的隐匿技能,但是却在自己的Master面前,无法藏住一点点的事情。
这是Assassin这个职介,所决不能忍受的事情。
隐匿于黑暗中的杀戮者,若是暴露于光明之中,便失去了其应有的神秘了。
“我理解你,那种孤独,那种没有任何人能够真正走入内心的孤独,即便是她,也只是将碎裂的心缝补在一起……不过,你真正的愿望,绝非你现在所执着的愿望,我无法说,亦不能说,但是,若是你能找到自己真正的愿望的话,那么打开通往世界外侧的孔那样的任务……”
森近霖之助在这里沉默了。
“已经是必死之局了,这次东木市的圣杯战争,要远比已知的更为宏大,但是唯一不变的一点,便是所有英灵全部阵亡,才能打开通往世界外侧的孔。”
换言之,在那个孔开启的时候,Assassin本人,也已经死了。
“那时候,若是你能够存活到最后,那么就算是由我来代你死去,亦是没有什么关系吧?我身上牵扯着幻想乡的因果,已经庞大到了在死的一瞬间足以成为英灵的程度了,而那时,我代替你进入圣杯之中,替补你的位置,打开通往世界外侧的孔,这样的条件,你可否答应呢?”
森近霖之助抬了抬眼镜,就像是毫不在乎自己那生命一般,这么说着。
“你……”
坚硬无比的心,似乎出现了碎裂的声音……
“有着如此执着的信念,若非你是男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曾经的红颜知己了。”
叹了口气,Assassin继续看着那毫无波纹的水面。
“你我二人,关系的确有些特殊,但是,与你所想的又有些不同……”
点了点头,森近霖之助同意了Assassin的说法。
“你愿为剑,抑或是盾?”
没由来的,Assassin向森近霖之助问道。
“以身为盾,手持为剑。”
亦是毫无由来的答复。
“也罢,接下来的几日里,便让我为剑吧。”
默许了森近霖之助Master的身份,这一刻,Assassin才是真正的与森近霖之助站到了一条线上。
“不,恰恰相反,接下来的几日,我为剑,你为盾。”
风抚而过,苍白的头发飘动着,腰间的长剑,发出了淡雅的光芒。
“雾雨之剑,昔日的天从云剑,以此物为宝具,以Saber的职介参战,这样的设定,如何呢?”
就像是早早将一切盘算好了一样,森近霖之助脸上,带着绝对自信的微笑。
“天从云剑……若是在我手中,可以发挥出A+级宝具的实力,但是不由英灵来使用,怕是最高也不过能够发挥B级的水准吧?”
Assassin看着那平静的水面,思考着未来的对策。
谋定而动,这才应该是暗杀者所应该具备的品质。
“已经足够了,当大家都将我当做所有属性中数据最为强大的Saber来准备正面或者背面进攻的时候,身为Master,便是最容易中枪的吧?那时候,你Assassin的职介,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依然保持着自信的笑容,森近霖之助这么说着。
“是啊,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呢,也只有我这个所有数据都有技能遮蔽,绝对无法察觉到其实是从者的存在,才能做得到的吧?不过啊……我的气息遮断等级可不高呢,普普通通的窥视倒是没什么,但是Archer职介的侦查技能若是出现了的话……呃……”
似乎是在响应Assassin的话一样,森近霖之助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
“Archer……还真是,意外的熟人啊……”
苦笑了一声,Assassin说道。
“是啊……但是,不要用熟人的眼光,去看待她,因为那个她,有很大的可能,并不与你处于相同的世界线中。”
森近霖之助的表情终于严肃起来了。
这次的Archer,恐怕是……最为难以胜利的敌人呢。
“远超于今天侦测到的,所有职介的威胁程度……那是……神……”
绝对,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圣杯战争中的等级,神明的等级。
那是……圣杯战争的禁忌。
“你担心的,并不是那个吧?”
很快的,森近霖之助就看到了Assassin的苦笑。
“若是她与我处于同一个世界线中,怕是瞬间就能看透我其实才是Servent吧?那时候,你我二人的计谋,又有何用呢?”
是的,这才是,Assassin所担心的事情。
“若真的是那个她,也绝对不会以为你才是Servent的。”
惊讶过后,森近霖之助脸上,再次浮现出了微笑。
………………
…………
……
好的,一切都准备完毕。
从十年前就已经开始了的,这场战斗的一切预备工作,全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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