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和何山青几个人喝酒，喝着喝着聊起这事。白路说：“明天元龙晚会有个小女孩组合，瞧着十六、七，十七、八的样子，先不说专业技能怎么样，从整体长相、整体身材来说，完全比不过我手下那些妹子，才十个人就有高有矮，有粗腿有短腿，还有几个长相普通的，这要是像黑标妹子那样凑出四、五十人，估计什么人都能上台。”
何山青骂道：“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型，宝贝她们读的艺术学院在全国都排得上，舞蹈系是层层选拔，我找人问过，她们那里学舞蹈的，毕业后总能混个工作，结果却是给你做服务员，我都怀疑她们是被你灌迷糊汤洗脑了。”
白路解释道：“她们来的时候是实习是兼职，还没毕业赚点零花钱，而且一共就来十几个人，后面混的好了，才又找来许多同学。”
“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何山青说：“你也别瞧不起别人家的组合，更不能因为人家年纪小就说不行，我告诉你，人小鬼大说的就是她们，和她们中的一些人比，你家沙沙，我家宝贝，那都是纯真无极限。”
“别总你家你家的，宝贝拿刀砍你。”白路说。
何山青不屑道：“是你砍我吧？” 跟着问道：“你知道什么是私联么？”
白路回道：“私下联系？私人联系？私自联系？”
“都对。”何山青说：“我知道你也在搞女子组合，给你提个醒，别以为年轻女孩就单纯就简单，为了成名，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如果只是为了钱，那就更简单了。”笑了下说道：“今天新闻，日本一女子组合成员出去做那事，拍视频放上网，被开除了，我想说的是，国内女团也有这样的事。”
白路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林子笑道：“小三的专业就是研究女人、接近女人、上女人，只要是能上的女人，他什么不知道？”
何山青问：“你这是表扬我么？”再跟白路说：“一个女团成立最初，都是选一大堆人培训、考察，从中选出最好最合适的组团表演，这么做对吧？”
白路说对。
何山青接着说：“培训好说，上课教她们就是，考察考核要麻烦一点，不光是基本功和才能，她们是偶像团体，是要拿出来赚钱的，那这个钱怎么赚？赚谁的？所以呢，这就是考核内容之一，给每个团员表演、尝试的机会，一次不行给两次，两次不行给三次，要一次次尝试，具体手段就是看她们表演，由观众选出最喜欢的人。”
“但是怎么选呢？要花钱，比方说我们仨是一个团队的，要评受欢迎程度，你呢，喜欢我，想着支持我，支持的手段是点击、帮助宣传等等手段，但这些都是次要，最直观的体现是花钱，看你肯不肯为我花钱，这是看我的吸金能力，如果我特别能赚钱，哪怕长的再丑，再没有才能，也会入选第一梯队。”
话说到这里，聪明如白路，马上明白其中意思，想了想说道：“我不让她们这样竞争。”
“竞争总是要存在的，刚才说的私联，就是说在我获得宣传机会的时候，为了让你给我花钱，我答应和你私联，会陪你外出，吃饭也好，唱歌也好，看情况再说。”何山青笑道：“我凑巧知道件事，妹子十六岁，比沙沙小吧？十六岁的妹子为了打榜，为了能进入第一梯队，答应和人私联，你猜排第一的，就是钱最多的是多少钱？”
白路说：“这怎么猜？要是像网络唱歌那样，几万、十几万都有可能。”
“想什么呢，十几万？第一名才两千多，就是说你只要花三千块，就能跟一个十六岁的小妹子私联外出，而且还是偶像团体的漂亮妹子。”何山青说：“你说你要是花了这三千块，和那个妹子在一起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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