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理事长,老鼠眼,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下棋呢啊。”
“怎么了胖子:“
“咳咳,那个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他只记得这么一点,但是回头去看巴图理事长他们的时候,胖子差点就崩溃了,只见那两老家伙又在哪儿开始下棋了。
“理事长,我说的,你们听到没有啊?”
“胖子啊,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啊?”
理事长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与老鼠眼自顾自的下棋。
“那个,平日里不都是理事长你考我的吗?今个儿我考考理事长呗,我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知道吗?”
“你在念一遍呗。”
“就是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胖子心想,这会总该回答我了吧?但奈何。
“胖子啊,这话你从哪儿学来的啊?”
“你?你从小就是我们两个看着长大的,是什么样的德行我们还能不知道吗?”
巴图理事长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丫的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个句子,只是,那短短的三个字三个字,倒是很简明易懂啊,这么浅显的意思,他怎么就不明白呢?呵,怪这小子当初不好好的用功读书。
“理事长,我就想知道,到底说的什么啊。”
“很简单啊,教你做人的道理呗。”
“不明白。”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这句话的解释呢就是从前有一个人叫做猛子,他不喜欢念书,她的母亲为了她办了还几次的家,但是他还是不会改,最后好像毁掉了什么东西,那个叫做猛子的从此之后便好好的念书了。”
老鼠眼开口,虽然有些东西他也无法解释,也无法理解,但是大致意思就是这样子,说的就是胖子这样顽劣成性的人,都老大一把手年纪了,西尔都已经成婚了,而他的性子还是如当年那般,竟然想孩子。
“然后呢?”
胖子急着询问,他一直觉得那是本绝世秘籍来着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呢?难不成那个孟子,最后也变成了像他这样的高手?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这个解释呢就是仅仅是供养儿女吃穿,而不好好教育,是父亲的过错。只是教育,但不严格要求就是做老师的懒惰了。
小孩子不肯好好学习,是很不应该的。一个人倘若小时候不好好学习,到老的时候既不懂做人的道理,又无知识,能有什么用呢?
玉不打磨雕刻,不会成为精美的器物;人若是不学习,就不懂得礼仪,不能成才。
有一个人叫做黄香,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替自己的父母暖被褥了。这是每个孝顺父母的人都应该实行和效仿的。胖子,我和你巴图理事长都认为,这回你是找到本好书了,好好的去念念背背,理解下其中的意思,要是不明白,你还可以请教我们的么。虽然我觉这些个道理你应该很早很早之前就懂得了。”
老鼠眼想要笑,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儿盗来这些个句子,不过,还是蛮朗朗上口的啊,是个值得推广的好东西。
“按照你们的意思就是说,这不过是讲些大道理的?”
“那你以为是什么?”
巴图理事长抬头去看那个有些懊恼的胖子。
“可恶。”
说着便从胸口摸出一本蓝皮书。撕成了两半,随后便愤怒的离去,老鼠眼站起身捡起了那被丢在地上的书本,打开,越看眼睛越亮,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啊,以后他们励翔可以将这东西当成那些个刚入学的孩子们的礼仪课上的内容。
“老鼠眼,看什么呢?”
“老家伙,好东西啊,可惜胖子那小子,不识货。”
将东西递给了巴图,巴图也是眼睛一亮,但随后眼神有些黯然,如果这张战争能快些平复的话,如果他们还有命活着回去的话,那么,或许,或许他可以将这本书里的内容,传递给下一代。
站在不远处的小草,看着模样虽然没有改变多少的理事长和老鼠眼,但是能从他们的眼中看出,这次的战争,确实非同小可啊。
就在两个人沉默的时候,一道光闪过,两个人还以为是敌军袭击,但随即定眼一看,在原本的棋盘上,贺然出现了一本与他们手上一模一样的蓝皮本子,上面写着,孙子兵法。
“这是什么玩意?孙子?这是谁在恶作剧,胖子,是不是你,给我出来。”
老鼠眼大步走向外围。巴图理事长则是拿起那本名为孙子兵法的书籍开打。
“一、计篇:
孙子曰: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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