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们周末就去临城吧。”
“植树,陈默,我们周末去临城的永叙县找一个支教老师,是决定我们能否和‘等’咖啡厅合作的重要因素,你们要一起吗?”
“逸语姐,我们周末预约了图书馆的座位,下午才有空。”
“那我和逸辰、周言、许诺开逸辰的车,我把我的车留给你们,等我们快到了再给你们发定位,到时候你们再过来吧。”
“好的,逸语姐。”
周六上午——
许诺前一天下午特地去文传学院的老师办公室要了林竹学姐的地址,说是看到她之前在全国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上的优异表现,非常敬佩她,想去和她取取经。由于许诺在全媒体大赛上的优秀变现,让老师印象十分深刻,所以很顺利便要到了林竹的地址。许诺便将地址发给了星野植树。
只是临城本就是地势倾斜、诸山环立的城市,地貌类型复杂多样,以切割破碎的丘陵和山地为主要特征,加上地处沿海,工业不发达,旅游业也暂未开发,尤其是远离市中心的一些小县城,镇上的年轻人不得不外出务工,留下的都是留守老人和儿童。
车子开了三个多小时,开上了崎岖的盘山公路,已经进入了永叙县,路牌指示距离安阳镇仅1.2公里。眼看前面没路了,蔡逸辰停下车。
此时,车旁经过一个老头,茶农的打扮,正好奇地往车里望。
“老爷爷,请问这里是安阳镇吗?”蔡逸语问道。
“是啊,年轻人,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哇?”老爷爷慈祥的问道。
“爷爷,我们是来找朋友的,想问问您啊,这里离安阳小学远不远啊。”
“不远不远,”老头摆摆手,“沿着这条路啊一直走,走个三里地,你看那个上面有一个五角星的房子啊,就是安阳小学了。”
“多谢爷爷了!”
老头摆摆手,离开了。
四个人都下了车,步行到了安阳小学的门口。
此时,从门口走出来一位看起来近四十岁的戴着眼镜的女士,看样子像是这里的老师。
“您好,冒昧问一下,林竹林老师在吗?”
“林老师……很遗憾,她在半年前去世了。”
“七年前,林竹和我一起来到了这里支教。她很可爱,很单纯,也很聪明,所以学校里的孩子们和村里的村民们都很喜欢她。这里本来是一座荒山,由于地形陡峭,不能开辟大面积的田野,所以这里的老人孩子们都挺贫困的。林竹看到这样的情况,就和我一起商计着能不能种些东西卖钱,后来我们一起将茶树苗移植到山上,竟都活了,村民的生活也有了保障。这里因为土质疏松,才适合种茶叶,可竟也是因为土质疏松,连下几天暴雨,上游沟岸垮塌,都被大雨冲了下来,引发了山体滑坡,进而引发了泥石流。林老师为了将屋里的学生带出来,自己牺牲了。”老师的眼睛一红,似乎不愿再回想起当时的事情。
“那可真遗憾啊……”蔡逸辰感叹道。
“哦,对了,你们刚刚说是从滨海过来的?”
“是的,我们是滨海大学的学生,林竹是我们的学姐。”
“那你们认识这位‘丁寺’先生吗?是林竹的恋人。这几年,一到寒暑假,林竹就会抽空去一趟滨海,我想,可能是见他吧。不过很奇怪,明明都见面了为什么还要写信呢。”说着,支教老师便拿出一封信,信封上写着“丁寺”。
“丁寺学长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也是替他来找林竹学姐的。”
“那就好,麻烦你们把这封信交给丁寺先生吧。谢谢。”
他们与支教老师告了别,准备返程回滨海,周言打电话给星野植树,想要告诉他们不用过来了,他们已经办完了这边的事情,可是山上信号很差,并没有打通。那就下了山再打吧,也不差这一会儿,周言心想。
可下了山,谁都没有想起来给他们俩打电话,另一边,星野植树和陈默也在去临城的路上了。
一路畅通,三小时后,蔡逸辰将车停在了“等”咖啡厅的门口。
看着大门上方的“等”字,周言不禁有些心酸。这世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等来圆满的结局,总以为苦尽就会甘来,殊途也终有同归的一天,可现实情况中,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遗憾也终将会是遗憾。等待是为了久别甘露的重逢,越过山河岁月,终要相见。可人生的常态也是在错过与离别之间周旋,绝大多数人的之间错过将会是永远。爱情是执着,而等待是宿命。
丁寺抬起头,见是他们的到来,放下来手中的杯子。
“来了,坐,试试草莓酸奶吧,菜单上没有。”
许诺一想起丁寺学长还在等待林竹,眼眶一红,“学长,我们找到林竹学姐了。”
丁寺倒蜂蜜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了许诺。
看到许诺的表情,丁寺心中一凉,应该不是个好消息。
“林竹学姐她……半年前去世了……”
周言将支教老师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转告了丁寺。
这个消息对于丁寺来说是晴天霹雳。怪不得她还没来赴约,怪不得一年前就突然渺无音讯,现在都有了答案。
“诺诺,我们走吧,让学长冷静一下。对了学长,这是学姐的同事给我们的,说是学姐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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