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眼中浮上一丝愠色:
“开什么玩笑?都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拿出来冒充?”
言罢,特使将手中的旌节掷向两位少年。
一弦侧过身,仗刀劈开旌节。
还不算完。
暗处的忍者从阴影中浮现,猛然刺向一弦。
小早川眼见势头不好,立马带领侍卫将大名保护起来。
吉川氏暴露在外,一个忍者竟也拔刀攻来。
一阵残影聚散,瞬身止水的短剑便挡住了刀锋。
止水淡淡道:“这个人不行。”
那忍者似是并未听懂,后跳一步,手中印式急速翻动。
止水上前欲打断结印,却被几名忍者缠住。
在极近的距离中,任何拥有前置手段的招式都显得十分缓慢。
止水没有任何犹豫,双眼顿时泛红,瞳孔中三只勾玉轮转而出。
缠斗二人顿时倒地,正当止水抬眼。
后跳的忍者的印式刚刚完成,右手虚握似要喷出火来。
忍者嘴角泛起冷笑:
“火遁·大火球。”
止水的瞬身之术自然能脱离攻击范围,只是自己的保护目标就……
止水当机立断瞬身至周围,以期望扰乱敌人的结印。
未曾想一个身影从桌面纵越而起,后发先至地接近了结印者。
一柄长刀化斩为刺,直直插灭了酝酿之中的火焰。
他的长刀穿过口舌,将来者穿刺与高墙之上。
止水见此,不禁眉头一皱,转身挡在了吉川氏面前。
一弦自墙上拔出剑,翻身下落。
一抹血花自空中洒落,顿时迷住了其下众人的眼睛。
几个浪忍模样的刺客顿时看不清前方。
刀光分化之间,只听得归刀入鞘之声。
一弦平稳落地,光线隐隐闪烁而过,似是死亡还要再慢一分。
几个刺客顿时口中含血,跌落下地。
届时,隐匿之中的刺客尽数毙命。
特使跌坐在地上,吓得不敢出声。
等到见到一弦收起刀,他才终于记起了呼吸。
小早川忙骂道:
“特使这是什么意思?”
特使脸上的鲜血还未擦拭干净,却睁着眼说瞎话:
“我到要问你们汤之国,为何在居馆里暗藏刺客。莫非是要欺辱我堂堂火之国吗?”
吉川真觉得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要是这伙人是我们汤之国安排的,何不先斩了你这个贱人!”
“你!……”
大名阻止了这场骂战:
“特使既然已经见过了我汤之国的后生,可还有什么事吗?”
特使自知招数已尽,行礼告辞:
“恭喜大名喜提贵子。我等告退。”
言罢,连忙拉着副使赶紧离开了。
小早川笑道:
“解气!”
……
外敌已无,舞鹤晋生与吉川氏的矛盾又变为了主要矛盾,吉川看了看身上毫不染血的一弦,又看了看舞鹤老头神神在在的模样。
他问道:
“你说这是大人的子嗣?”
舞鹤晋生似是终于回过神来:“是。”
“两个?”
“是。”
这两个是让大名一个头两个大,什么时候自己还真有私生子了?
随即他一阵头晕。
随着一阵摇晃,大名晕了过去,小早川上前两步接住大名。
他宣布改日再议。
……
吉川回了家,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难以理解。
什么时候大名冒出来了私生子。
还是两个。
他扶着额头,猜不透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根部忍者已经在外围知道了里面的情况,陪同的暗部也将报告汇报给了油女彷风。
他也不由皱起眉头:
“火之国果然插手了,不过他们还真是心急。”
“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团藏大人眼光长远,早早地就收买了吉川这个大名女婿。”
油女面罩下勾起了一个笑容,接着吩咐道:
“最迟一个星期,我看大名之位就将易主,为免意外突发,小队直接埋伏大名居馆!”
“是!”
……
妻子见吉川如此头疼,忙问道:“亲爱的,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身后跟着的宇智波止水,虽然止水天生带着一股奇妙的亲和力。
但他头上闪闪发光的护额对汤之国的人来说,与魔鬼的犄角别无二致。
她下意识闭起了嘴。
吉川看了她一眼:“抱歉亲爱的,我这边还有些事想不通,请容许我一个人待会可以吗?”
妻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止水,缓缓点了点头。
吉川无比怀疑舞鹤晋生在觊觎大名之位。
谁也没想到一向忠诚的他会在最后跳反。
亦或是,他早就料到了木叶使者的逼迫,早早地准备了私生子的噱头以保护汤之国的传承。
这问题不可谓不重要,他直接关乎于吉川氏继承大位之后还能不能信任舞鹤晋生,要不要清理他的势力这件事。
又想到他常年耕耘宗室,要想除掉他,舞鹤氏恐怕要伤筋动骨。
汤之国也会元气大伤,吉川不禁头痛起来。
一个声音在书房响起:
“吉川大人,您是打算夺取汤之国是吗?”
吉川抬起头看着一向不多说话的忍者:
“夺取?不,我可以合法继承他的,汤之国本就是吉川氏与舞鹤氏共同领导的国家,如今吉川氏后继无人,自然应当由我继承大位!”
似乎是理清楚了这层关系,止水不由得紧了一口气。
他从这场争端中看到了宇智波与木叶的斗争。
一些执念不可避免地从心中升起:
“吉川大人为何一定要继承那个位子,为什么要和汤之国内耗?”
“这对村子……对国家实在是百害无一利啊?”
吉川开始有些好奇止水为何会说出这种话,他抬起头,看着止水清明的双眼,他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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