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每个人都会否认这个问题，但是答案是什么其实每个人都很清楚。”
“他和我很像！我只是不想他以后混的和我一样惨！”
“呵呵！”
每个所谓的过来人基本都是同样的一套说词，这真的是让人的耳朵都能听的起了茧子。这间接承认的话，也让顾明直接笑出了声。
“别怪我太坦白！你混得惨是因为你能力不行！而且你又怎么确定别人一定会像你这么惨呢？尤其是在你手里还有第二种选择的情况下！”
“......。”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石春多少还能说点什么。但是这话是顾明说的，这让他根本就没法接。就算不提顾明这个杂务科科长在警察系统里有多么的人尽皆知，只说他一出现在小东湾就破了个案子的事，让石春也无法反驳顾明所说的话。
“虽然不关我的事，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和陈龙谈一谈。就这样吧，马上散场了，我先走了。”
“......。”
给人建议就是让人去思考的，甭管思考后的结果是什么，思考本身就已经会让人注意到问题的关键了。石春的沉默就代表他在思考顾明的话，这让自觉没有白费一番口舌的顾明笑了笑。
“啊！”
“杀人啦！”
“啊啊啊！”
“......。”
就在顾明起身准备把靠背椅拎到后台就离开的时候，观众里瞬间就炸起了各种各样的惊呼声。好在没有多少人在惊慌之下到处奔走，避免了严重的踩踏事件。
观众惊的原因来自于戏台上，此时那一座本应该把白蛇和青蛇镇压住的塔，正分成了两半倒在了地上，其中一半塔的上面正扒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
而扮成了白蛇和青蛇的吴君茹和陈婌兰身上也沾染到了一些血迹，这会正抱在一起站在舞台的边沿处。
“别碰他！也不要靠近他！”
顾明跃上了舞台，出声制止了几个不知道是因为好奇还是因为好心想要凑到男人身边的人。这个时候石春也已经反应了过来，同样也跃上了戏台。
“顾Sir！怎么样？”
“人已经死了！而且....伤口有些不对劲！”
趴在一半塔上面的男人，顾明已经确定了他的死亡。他满身的鲜血其实也起到了遮掩创口作用，让他身上那些类似于野兽抓挠和撕咬的创口没有直接暴露出来。
“呲啦！”
因为顾明自己的黑色西服外套，在白天的时候给了戏班子里原本的花旦了，所以顾明就从戏台边的幕布上扯下来了一块盖在了死掉的男人身上。
“咦！那个人好像不是我们戏班子里的吧？”
“是你在说话吗？班主？”
“是！是我在说话！”
出了这么大的事，班主怎么可能不来看看。在顾明把死掉的男人给盖起来之前，他已经看到了那男人的样貌了。
虽然鲜血淋漓的看着十分瘆人，但是班主却认不出来死掉的男人是谁，所以才会问他身边站着的吴君茹和陈婌兰。
“我告诉你！小东湾没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就连狗我都知道是哪一家的，这个死掉的男人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你这么说是不是想洗脱嫌疑？”
“可是我也不认识他啊！”
“是啊是啊！我也没见过他！”
“对啊！”
“......。”
出了事之后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卸责任，石春只觉得班主等人的连声否认就像是个笑话一样。所以他双目炯炯的盯着班主等人，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白天你们戏班子才砍伤了一个人，晚上你们戏班子就死了一个人，你觉得我会信你们的话吗？”
“但是我真的不认识他！”
“我确实也是没有见过他呀！！”
“我也没过这个男人啊！”
“......。”
石春慢慢的踱着步子，缓缓的绕着班主等人走圈，将他们所有人的细微表情都收入眼中。可是在厚厚的戏妆之下，哪里能看得出多少有用的东西。
“你们不承认没关系，我暂时也没有证据抓你们。现在除了你们不能离开小东湾之外，还要加上一条随叫随到！”
“......。”
班主等人也不再和石春争辩了，刚来一天就连番发生大事，这让他们感到无比头疼。可是头疼的不只是他们，因为就连顾明也有些头疼了。
“封印之地恐怕不好去了啊！这么多人都看到有人死了，起码最近几天都是人心惶惶的，估计一但有什么风水草动，很容易就被人察觉到。”
说是这么说，但封印之地顾明不可能不去的。等把戏台上这个死人的事处理好之后，顾明就准备先摸过去探探情况。
“石Sir！先抬尸体回警局吧，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好！”
知道顾明在忙正事，吴君茹和陈婌兰也没有再缠着他。就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顾明就地取材制作了一副简易担架，然后和石春一起把尸体抬走了。
“顾Sir真能干！”
“是啊！感觉他好像什么都会一样！”
“这男人老娘嫁定了！”
“嗯！我娶定了！”
“......。”
吴君茹和陈婌兰两人出人预料没有再吵起来，她们只是看着顾明离开的方向定定的出神。而吴君茹那白嫩的小手里，还在不时的摩挲着手里折叠在一起的黄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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