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和王到!”
这样大的阵仗,李珹澈不得不坐了起来,他看向门口。
所有人都知道亲和王是一个花天酒地的人,他也是福迎楼的常客,对于他的到来,众人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亲和王身份尊贵,他从来不会参加这样身份人的婚事。
有这点时间,他更会选择去找女人。
所以初听这个通报别说李璟柏,李珹澈都是不可置信的。
通报声一声高过一声,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他的眼睛带着一股森严,气质也透着一股寒凉之气。
众人行礼,“亲和王!”
亲和王熟视无睹,他一瘸一拐的走上了台。
他在经过新娘时停了一下。
沈佳玉对这个人本就有恐惧之心,从红盖头里能看到一双脚停在了她的身边。
她的心开始狂跳不止,一双手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李朋杰躬身笑道:“亲和王,今日没想到您会大驾光临,若在下的婚事能有亲和王在场,真是令在下倍感荣幸。”
亲和王坐在了主位上,他的目光一直盯在那个新娘身上。
来到福迎楼的人基本上都见过亲和王,毕竟亲和王是这里的常客。
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每次来时都是一脸高兴的模样,可今日众人都能明显的觉察到他身上带着一股寒气。
绿竹端着一盘水果放在了桌子上,她刚好瞧见下面的人,“亲和王这是来祝福来了吗?”
“他是来砸场子来了。”
沈婉凝这话说的很轻,若非绿竹离她很近,她几乎听不到这声音。
一听到是来砸场子的,绿竹瞬间觉得很是好玩,她站在了小姐的身边,一起观看着下面的好戏。
亲和王看了很久,李朋杰也弄不清他什么意思。
若是别人,这样一定是来砸场子的,李朋杰绝不会任人这样耽误他的婚事。
可是来的人是一尊大佛,是最不好惹的亲和王。
想到这,他就有点害怕,况且看亲和王这样子实在不像是来祝福的。
“亲和王,您…”
“本王就是来看看,你们继续。”
撂下这句话,李朋杰更懵了。
他手一挥,示意照常继续举行。
主持的人这才敢继续,他开口道:“下面有请新郎新娘…”
“等等!”
亲和王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前,绕着新娘转了一圈,他的目光带着审视。
围绕着一个新娘转圈,这举动实在是轻浮。
任何一人都是接受不了的,众人也不明白亲和王这是什么举动。
这样无礼的举动,要是换成别人,李朋杰一定是要发火的,但因为是亲和王,他只能低三下四道:“亲和王,您…”
“本王听说你这妻子的身份也不低,你能否跟我们介绍一下她到底是何身份?”
介绍一下新娘身份。
这理由也不算是苛刻,可是在人家新婚之日去盘问人家身份,在众人看来都是不合理的。
李朋杰诧异了一下,他这个当事人被要求当众介绍新娘身份,这让他怎么开口。
更何况别人不知,他最知道他身边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的。
若按照沈晟事先说好的身份说,也是能说的过去,只是面对这样一个大人物,他竟有些开不了口。
只怕自己说错个什么让亲和王发现不对劲。
沈佳玉紧张的心都要跳了出来,她虽然只与亲和王有那么几夜的夫妻,可是她很了解这个人。
她知道他这个样子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楼上的沈婉凝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沈佳玉期盼着沈晟和魏舒秦能出现替她解围,可是要是沈晟和魏舒秦真出现在这里,只会加深亲和王的怀疑。
她倒要看看沈佳玉今日是否能解下这个围。
“贱内的家室实在微不足道,在下不想侮辱了您尊贵的耳朵。”
“你不说,那本王就亲自看上一看。”
亲和王蓦然出手,他一把擒在了沈佳玉的脖子上,他的力道丝毫没有顾忌。
众人和李朋杰都被吓到。
李朋杰一害怕,直接跪倒在地。
沈佳玉几乎就要被嘞的没气,她奋力的挣扎着,那个力道却是摇了摇重。
他就像是捏死一只小鸡一样。
“您饶命啊!”
亲和王将她推到了地上,那个红色的盖头掉在地上,一张脸也就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那是一张很美的脸,可是与亲和王所认为的脸截然不同。
亲和王皱起了眉,他惊着那个女子如今真的变了一个模样。
虽然变了模样,但那股气息他认得极其准确。
他认定这个女人就是沈佳玉。
可是沈佳玉现在变了脸,他要是真的捏死了她,那就一点理也没有。
他更犯不着得罪福迎楼的老板。
这样想着,他又钳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沈佳玉,胆敢一而再的欺君,这罪本王给你记下了。”
沈佳玉吓的猛然一个哆嗦。
他果然还是认出了她。
亲和王看了一眼吓得已经瑟瑟发抖的李朋杰,他冷哼一声,然后甩袖离开。
亲和王一走,场下的目光就聚集在了沈佳玉的身上。
主持礼仪的人弱弱问道:“老板,还要继续吗?”
“主持,继续!”
场面开始恢复,照常举行了婚事。
可所有人的气氛都没有之前那样活跃。
一个新娘被另一个男人这样靠近,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那就是奇耻大辱。
沈佳玉重新蒙起盖头,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众人各种各样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离。
她紧握着拳头,继续僵硬的进行下去。
“这个亲和王来的还真是莫名其妙,往常他对女人不都很温柔吗,怎么这次一上来就这样暴力?”
李璟柏实在不解。
“除非他本来就认识这个女人。”
只有李珹澈注意到方才亲和王在新娘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虽然不知说了什么,但他看到亲和王的表情是多么的阴狠。
由此可看,亲和王绝对认识这个新娘。
李璟柏揉着下巴思考着,“任何一个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玩的女子跟了别人,难不成是情仇?”
李璟柏的话刚好说到了李珹澈的心里。
这样狠毒了她,除非是他玩过的女子。
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他都觉得很是奇怪。
他甚至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件事。
李珹澈推开窗子,在外面寻了一圈,终于在一个镂空洞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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