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明因为宋大夫人那句“那姑娘对你有意思”,心里头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平静了,也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店里看看了。
包潺潺那丫头真的喜欢他么?
宋彦明不禁在心里头问自己,他开始思考起来跟包潺潺相处时候的点点滴滴。他想起来那次叫大家一块儿出来玩儿,喝了点儿酒就说“恋爱是什么?这辈子都不会恋爱的”,然后包潺潺似乎脸色不太对,就出去上厕所了,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回来,回来以后……
宋彦明仔细地回想。
眼睛好像有点红。
他又想到了那次提到南宫映,包潺潺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又是惹到她了,又是没惹她,搞得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现在想来,包潺潺的那些行为是……因为喜欢他?
宋彦明百思不得其解。
“队长,队长?”
“啊,什么?”宋彦明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俱乐部的兄弟们都在盯着他,他问:“怎么了?”
“我们在说等会儿结束了一起去潺潺店里玩儿,你要不要一起去?”
“去店里玩儿,我……”宋彦明有些纠结。
“我昨天从店门口经过,看见潺潺和一个年轻的男的有说有笑的。”
宋彦明正要说不去的时候,听到这番话,问:“什么男的?”
“那男的好像是新的店员,我去问过映儿姑娘,那男的不仅跟潺潺关系好,跟左二小姐关系我不错,还是左二小姐前两天亲自带过去的。”
“左二小姐已经名花有主,依我看,那新来的对潺潺肯定有意思。”
“其实我还挺喜欢潺潺的,多可爱……”
宋彦明看向说话的兄弟。
“队长,你这么看着我,有点害怕。”
宋彦明挪开视线,说:“不是要去店里玩儿?还不加紧训练!”
说着,宋彦明就拿起了自己的头盔,率先走了出去。
“他这是在生气?”
剩下的队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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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拙哥哥,你说,我们阴司虽然内部矛盾不少,但当初也还算是一致对外,可是来到这里,为什么就变成了两个阵营,非要置彼此于死地?”
包潺潺因为心性简单,年纪也最小,在阴司的时候,大多数阎君都是把她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妹妹,待她不错的。
如今,阴司十殿中已经死了三个,四个还在跟他们作对。又知道蒋拙这么长时间都是被他们关押折磨,心情着实有些沉重。
“在以前,也不见得就没有这种心思,只不过你蠢,看不出来罢了。”淮良无情地说。
“你说什么?”包潺潺不乐意了,伸出手去揪淮良耳朵:“以前你比我大,现在我可是姐姐,教训你是应该的!”
包潺潺知道淮良就是薛格之后,特别高兴,因为以前她最小,现在她终于当姐姐了,在淮良面前很是得意。
“你打的过我吗?”淮良连忙逃窜,不屑地说。
“你——哼!”包潺潺生气的时候,小脸鼓鼓的,像是一只包子,老可爱了。
“好了,你俩别闹了。”蒋拙无奈地说。
包潺潺抱住蒋拙的胳膊撒娇:“蒋拙哥哥,你要帮我收拾他。”
“淮良,你过来。”蒋拙板着脸,严肃地说。
“我才不呢。”淮良拒绝,酸里酸气地说:“你就只知道宠着包潺潺。”
“那又怎样?蒋拙哥哥肯定站我这边。”包潺潺学会了耀武扬威:“蒋拙哥哥,对吧?”
蒋拙笑而不语,只是用手揉了揉包潺潺的脑袋。
“包潺潺。”宋彦明站在后方,目光落在包潺潺挽着蒋拙的手的位置。
蒋拙高大挺拔,包潺潺娇俏可爱,两人站在一起,身形倒也登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蒋拙的一只眼睛坏了。
包潺潺已经很久不见宋彦明了,有点躲他,于是下意识地往蒋拙的身边靠了靠。
宋彦明见此,目中更是深了几分。
“潺潺,我们今天来玩儿,你不好好招待一下?”
包潺潺跟宋彦明的队友们也非常熟悉,闻言便道:“好啊,最近店里有几种新玩儿法,我带你们去暖暖场。”
其他人欢呼着,催促着,包潺潺领着他们过去。
“队长,你走不走啊?快点儿跟上。”
有队员见宋彦明落后了,回头喊了一声。
宋彦明这才回过神来,他揉了揉后脑勺,目光又在蒋拙的身上打了一圈,这才快步追了过去:“来了。”
蒋拙看人的心思很准,宋彦明一来,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尤其是看见包潺潺挽着他的手臂,眼睛里面有种自己的领地被别人侵犯了的愤怒,宋彦明也许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一种下意识的防备和抵触,但是蒋拙看得清楚。
他轻笑一声,问身边的淮良:“那个人类喜欢潺潺?”
淮良瘪了瘪嘴巴:“谁看不是呢?”
“他自己可不知道。”蒋拙又道。
“那是左枳花现在的二表哥,蠢得跟木头一样,他自己哪里明白得过来。”
蒋拙不悦,道:“不要直呼殿下的名讳。”
淮良:“……”就知道你护着左枳花,我不说话行了吧。
蒋拙:“也不要对花花的亲人不礼貌。”
淮良:“……”
“不许在背后骂人。”
淮良:“……”
“行吧行吧,谁让你是我哥呢。”淮良叛逆,是个刺头儿,但一向很听蒋拙的话。
“另外,我现在回来了,不要再暗中监控潺潺的手机了,之前是迫不得已,花花虽不说,但不喜。”
“知道了。”淮良闷声闷气地说。
见他像是一只挨了训之后温顺的狗狗,蒋拙心生怜意,两只手指屈起,轻轻地敲了敲淮良的额头,说:“不必担心,你只是按照我的吩咐做的,花花不会怪你,我已经向她解释。”
“我才没有担心呢。”淮良说:“那她会不会不高兴你?”
未等蒋拙开口,淮良便道:“如果她不高兴你的话,我就不替她做事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淮良不满:“我本就是因为你才入的阴司,也是因为你才帮她的,救我的人是你,又不是她,我为何要任劳任怨为她做事?”
“她是阴司之主。”
“我这人,一向逆主。”淮良见蒋拙有些不知所措,又道:“不过,我无处可去,你给我容身之处,你认她为主,我便认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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