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李智改变了一下路程,反而绕了远路,不是李智怕了,就那些宵小之辈还不至于让李智怕。
“师傅咱们怎么不走梁城,反而绕远路去运丰城。”
“带你们去看一位我的长辈。”
“是赵爷爷吗?”
“没错,赵叔原本是我师傅的部下,经过几十年,昔日的叔叔们就剩下他一个了。这次调离断刃城,怎么能不去看望他呢。”
四人顺利进入了运丰城,运丰城不算是一个大城,但也只是在中等规模了。
李智按着多年前写信的地点寻去,结果确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开门。李智询问得知,是一个姓赵的老汉卖的房子,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四人只能牵着马在街道上走走看看,若是运气好或许还能遇到,要是运气不好领略一下运丰城风土人情。陆宏还给孟倾城买了几串糖葫芦,李渊“一脸嫌弃”的不再去看他们,加快了一下步伐,跟李智并肩而走。
“羡慕了!”
李智见此挖苦道。
“没有。”
李渊虽然回答的很平淡,但还是掩盖不住,酸的事实。
“傻小子,你这明显是酸了,当年我和你娘也是惹的你张伯酸溜溜的。”
这里说的张伯其实是李智师傅的儿子,名叫张亮。
李智似是有些追忆的说道。
李渊不再说话而是环顾街边的新奇玩意,李智只是笑笑不再刺激他,然后也打量起这些新奇玩意来。
突然李智停下了脚步,向着一个铁匠铺里大步走去。三人也未掉队,在后面紧跟着。
李智进入铁匠铺后,对着一个摆满兵器的架子就走了过去,然后细细端详架子上的长柄刀。当李智把他拿起来的那一刻眼神大亮,然后便充满了疑惑。
这是赵叔的冷艳锯(青龙偃月刀),长两米一重八十斤,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伙计见李智一行人看中了这刀过来问道:“几位可是看中这大刀。”
“店家这刀多少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刀卖十两,这已经是最低价了。当时一个老汉拿来买,要价十两,我们看确实是好刀贵些也就买了,但是太重了,再加上略贵卖不出去,融了又太亏,所以我们最少要十两。”
“你可知道卖这把刀的人在哪里。”
“他平时都会去聚源酒楼买酒。”
“多谢。”李智拿出一些银子也不知道有多少反正是超过十两了,然后扛着大刀便带人去聚源酒楼,在那里等候。
第一天四人失望的没有等到人,第二天一直等到了下午。
只见一个头发胡子乱七八糟,身穿破洞衣服,有些佝偻的老汉,向着聚源酒楼而来。
虽然十几年未见,但李智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老人。
陌生的是当年那个驰骋疆场,手持青龙偃月刀打的敌军无不闻风丧胆的骠骑将军现在竟变成了如此模样。
李智连忙过去,声音都有些颤抖:“赵叔!”
赵辉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茫然的抬起头,原本有些浑浊的目子再次微微亮了起来。
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智儿。”
“赵叔是我。这些年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会沦落至此。”
“来赵叔咱们进去说”,李智拉着赵辉进了,聚源酒楼要了一桌子菜。
“你婶婶得病走了”,赵辉灌了一大口酒。
“婶婶得病走了!这也不是你变成现在这样理由!
赵叔,以你在军中所积累的积蓄和退休后每月的月钱,根本不至于如此。”
赵辉接着灌酒,脸上开始因为喝酒而发红,“我的月钱被贼人截胡了,我去官府理论,他们不理会。我发怒去那贼人家里,讨说法,结果他人数众多再加上我以老迈,被他们所伤。你婶婶照顾我一个多月,最后我好了,她却病倒了。”
说道这赵辉似是到了伤心处,又灌了一大口酒,“我为给她治病带她四处奔波求医,最后积蓄花光了,她……也走了。我将我仅有也是陪了我大半辈子的兵器卖了,好好的安葬了她。”
赵辉一生立下汗马功劳,在应想天伦之乐之时,又遇到了此事,对国家的失望,爱妻的离去的绝望双重打击之下,让那个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汉子变成了这样。
赵辉刚说完又要喝酒,让李智给一把按住了,之前是为了让赵辉打开话匣子才让他大口大口的灌酒。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喝酒了而是心中郁结喝酒。
“赵叔那贼人是谁?”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李智有些怒了:“赵叔,我李智是你看着长大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我知道。但你如今的处境也……”。
接下来不管李智如何询问,赵辉就是闭口不谈。
李智无奈,只能与赵辉大碗喝酒,旁边的三人管着倒酒。
直到赵辉喝倒:“你们三个把你们赵爷爷扶回客栈。我去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李智说完拿起剑来就走,李渊害怕李智冲动说道:“父亲此去到时切勿冲动。”
“放心,我虽怒不可遏,但还有分寸。”
李智从酒楼出来后,直奔衙门。
“站住什么人”,衙役将其拦住。
李智拿出刻有“战”字的令牌,衙役连忙退让。
“去把县令给我叫过来。”
见李智来者不善,衙役连忙去请县令。
县令一路小跑急的满头大汗。
“大人。”
县令恭敬道。
“你可知道前骠骑将军赵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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