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哪有你这样的人!
对自己的徒弟不鼓励就算了,反而要变着花的打击!”
“还不是怕你骄傲!
但凡你们师兄弟两个能让我多省心,也不至于要我天天盯着!”
秋生被九叔怼习惯了,有些话从耳朵自动就过滤掉了!
“九叔,带我去婴堂看看如何?!”
许牧突然开口道。
“可以!”
秋生一听,也跟了过来。
出了后门,进入一道院子,这些都是许牧协助出钱新建的屋舍。
跟着九叔进了最里面,九叔推开挂朱红色的木门,“就是这里了!”
三人鱼贯而入,迎面见到祭坛上,供奉着一排排的婴孩塑像。
“来了,就动手做点吃的给他们。
这些都是可怜的孩子,不过很可爱,也很听话的!”
九叔说着,便燃了一把香,插在香炉里面。
许牧恍然,原来这就是给他们做吃的!
遂跟着燃了一大把的香,插在香炉里。
香烟袅袅,盘旋上升,忽在半空中,分出无数细小的丝线,被吸入到祭坛上那些婴孩塑像的嘴里。
耳边凭空传来一阵小孩子欢快的笑声,像是在感谢。
看来这些小孩子果如九叔所言,都很可爱,很听话。
嘉乐也是第一次来此,九叔建婴堂的时候,都是他亲自动手,生怕出了差池。
两个徒弟都是什么德行,他自然了解!
为防万一,还是亲力亲为要好的多,少了许多不可预知的麻烦。
环视了一周,嘉乐把注意力放在了祭坛上最特别的三个。
“师父,他们三个为什么跟其他的不一样,眼睛上还蒙着红绸子?!”
九叔看了过来,一脸郑重的说道:
“秋生,你跟秋生你们两个,总是喜欢惹是生非!
今天我说的话,你也跟他传达一下!
这个灵婴,是婴堂中最凶的,千万不要碰!否则后果难料!”
“啊?!为什么?!”
“因为这三个灵婴,三番两次被他们的娘亲打掉,投不了胎!
所以,现在变得穷凶极恶!
必须要在祭坛供奉一千日,才能化解他们的戾气!
如果让他们跑掉,那肯定是要死人的!
懂了吧!”
秋生呆愣愣地点点头,“懂了,懂了!”
看他这个样子,便是许牧也知道,这家伙估计也就是听听,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九叔摇头,“唉~!还是算了!
他们三个放在这里,早晚是个祸害!
明天把他们全部送到蔗姑哪里!免得你们瞎搅和!”
秋生一听要去师姑那里,一下子来了精神,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第二天一大早,秋生和文才骑着洋车,背着竹篓,装上三个灵婴,往蔗姑家而去。
晌午时候,两人才赶到了蔗姑家。
到了之后,文才还在感叹,“以前来师姑这里,赶路得一整天的功夫!
现在骑上大洋马,半天就到了!真是方便!”
文才跟着许牧做中人,介绍了不少生意。
加上以往的积蓄,终于攒够了一辆洋车的钱。
特意托任老爷商行出面,从外面带回来一辆。
骑上新车之后,他倒是高兴了!
毕竟,秋生到现在骑得洋车,还是任婷婷放在许牧那里的那辆!
相比之下,他文才的这辆洋车,才正儿八经是自己的!
倒是九叔当时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通,有买洋车这些钱,做点什么不好!
最起码,那也是个老婆本!
文才委委屈屈一通话,“师父,像我这样长得这么磕碜,干的又是咱们这行当!
哪个正常人家的女子,愿意跟着过!
还不如我自己一个人,赚多赚少都是自己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没有拘束,挺好的!”
九叔听了,无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再说。
随他去吧!
“师姑!”
“师姑!”
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神婆打扮的女人,出现在两人视线里。
蔗姑一见他两个,说不上来高兴,也没有表现的厌恶,淡淡道:
“你们两个过来干什么?!”
秋生:
“没什么,师父让我们两个,把灵婴送过来给你!”
蔗姑一听,顿时面带不满道:
“把这儿当托儿所啊?!他怎么不亲自送过来!”
说着,手指着祭坛上面的架子,“瞧瞧,都快要把上面摆满了!
每次,不容易搞的全丢我这里!”
文才赔笑道:
“师姑,这不正说明我师父拿你当自己人!秋生,你说对不对!”
“没错!
文才说的太对了!
师父要是没把师姑你当自己人,也不会跟你这么不客气了!
只有跟外人,才会客客气气的!”
蔗姑听他师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心花怒放。
露出了只有少女才有的羞涩。
“师姑,你是不是很想见我们师父?!”
蔗姑突然捂脸,“哎呀!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真是讨厌!
哪有问长辈这样的话!”
秋生挑眉,“师姑,我有办法哦!”
蔗姑一听,顿时也顾不上羞涩,“什么办法?!”
秋生嘿嘿一笑,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
“能行吗?!”
蔗姑怀疑道。
秋生一拍胸口,保证道:
“师姑,你就放心吧!
这事就抱在我,还有文才身上!”
蔗姑笑得眉眼弯弯,“行!那就看你们两个臭小子了!”
“那这灵婴……?”
秋生问道。
心情大好的蔗姑,随手一指祭坛,“放上面吧!”
秋生、文才互视一眼,手脚麻利的把三个灵婴摆放在祭坛上。
没有作多耽搁,转身告辞!
蔗姑看着他俩的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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