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靳,大家可以称呼我靳教官,或者是……子良也行!"
底下人开始窃窃私语:"我咋看着这教官没你们说的那么凶呢?"
"这人是土匪团的团长?不像啊!"
"我也觉得,跟传言中的好像不太像!"
"这个人说他姓靳,土匪团的团长姓宋,你们真是猪脑子啊!"
"我也不知道团长姓宋啊!"
"全体都有!"靳子良为了立威听到他们私底下在窃窃私语不由得喊了一声。
歌舞团的姐妹立即停止了窃窃私语,站的笔直。
"今儿就不训练了,大家都去后勤部领取生活用品,你们的宿舍在家属楼!"
靳子良说完,派了人带着这帮女子兵去安排住宿,正式开始训练得明天,这一点,他还得请示宋团长。
毕竟这些女子兵都软格薄软腿的,他靳子良觉得带她们去玩还差不多,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训练她们。
解散后,靳子良就去了团长办公室,商议明天开始正式进行训练的项目。
靳子良朝着团长办公室小跑而去,一进门先敬了个礼,随后便松散下来,骑在椅子上,拿着茶缸就咕咚咚灌了一口茶。
宋德凯放下电话说:"跑一趟通讯部帮我把家信拿来!"
说完,宋德凯也没问靳子良有啥事,起身就走,以往都是靳子良负责传达他的指令,安排人员训练项目,现在他把靳子良派去训练女兵了,他还在亲自去训练场看看。
"是!"靳子良赶紧应声,最后跟了上去:"团长,您说这帮女同志软胳膊软腿的,怎么安排训练项目啊。"
宋德凯刀削一般的脸渺无表情,眼神深邃且透着一丝让人看不透的冰冷,他直勾勾的看着靳子良,半晌都没说话。
靳子良被看的一缩脖子,嘟囔着:我说错啥了我?
"你入伍几年了?基本的军训你还要问?"
宋德凯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靳子良欲言又止,心里想着,那帮女同志个个都如花美眷,歌舞团的女同志果然是文工团美女云集之处,他咋看着都不忍心"下手"。
"一二一!"
"一二一!"
"你特么踩我脚了!"
宋德凯身姿挺拔朝着射击场走去,硕大的操练场上偶有一排排跑步的士兵从身边路过。
可却东倒西歪的,宋德凯微微抬眸,原来这帮人都在看文工团的女同志。
幸好不是他的部下,要是土匪团的人,他宋德凯觉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军人。
"那女同志长得可真好看!"
"是啊,前凸后翘的!"
宋德凯捏了捏眉心,今天的军区大院就跟菜市场似的,幸好孟师长只要求训练一个月。
宋德凯走进了一扇钢丝网的铁门内,整个土匪团的兄弟们都在进行障碍训练射击,整体士气还算令他满意。
不多时,靳子良就一路小跑着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封信,宋德凯接过信头也不回的朝着他的单身宿舍走去。
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字迹,一看就是他老爹写来的,拆开信封的那一刻,宿舍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
宋德凯一位是靳子良,谁知道进来的是孟艳,宋德凯又把信纸塞进了信封,顺手塞进了抽屉里。
"德凯,没想到是我吧!"孟艳喜出望外的看着宋德凯,笑的合不拢嘴。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他了,最近一次还是在师部见了他,只可惜没说上两句话。
宋德凯的脸阴沉了下来:"孟艳同志,你跑这里来干什么?靳子良没有给你安排宿舍?"
"我就是特地来看你的呀,你看这是什么!"孟艳的手一直背在后面,神秘兮兮的跟变戏法儿一样,变出了两包黄河烟:
"我偷我爸的!"
宋德凯的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来:"赶紧回宿舍,我还有事儿!"
宋德凯二话不说与孟艳擦肩而过出了门,猛然嘴角的笑容僵持了,他怎么就那么木头?难道一句感激的话都不会说?
孟艳看着手里偷来的两包烟,心里有些滴落,回头看去,宋德凯矫健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走廊里,朝着办公室走去。
孟艳气的直跺脚:"这个人就那么奇怪,软硬不吃!"
此刻,陈双正在宿舍收拾被褥,她现在必须要睡觉,本来昨天练功拉的腿疼,以为睡一晚上就好了,谁知道,第二天更疼了。
宿舍里有八名女同志,其他六位都是歌剧团的,就她和孟艳是舞蹈队的,其他同志都端着盆子去公共水房打水洗漱去了。
这个时候,门被猛力推开,陈双歪着脑袋看去,发现孟艳一脸阴沉的回来了。
"艳姐,你咋了?"陈双问道。
"没啥!"孟艳生气的把手里偷来的两包烟摔在了地上:"你大哥兼职就是个木头疙瘩!"
陈双看了看烟,帮她捡了起来放在桌上说:"他本来就木头!"
"我现在都怀疑,你们兄妹俩在一起是咋长这么大的。"孟艳依旧有些生气的说道。
陈双大致是明白了来龙去脉,不由得随口问道:"艳姐,我当兵的事情,你告诉我大哥了?"
孟艳一听,不提还好,一提孟艳的火又上来了:"你大哥绝对不是你亲生大哥,我说了,但是他不信,有这样当哥的吗?"
陈双一听,我去,他……他还不信?陈双也是无语问苍天啊。
"艳姐,你有没有帮我问问你爸我啥时候才能回去啊!"陈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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