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暂时还不能出去。
“大叔,请问这地下室是您家的吗?”符安安礼貌地询问道。
“不是,但是我们先来的。”中年男子理直气壮。
“不是啊……”
如果就她一个人,这买路费她可能就给了。
但她现在有大哥,正所谓背靠大哥好乘凉,天塌下来有大哥顶着。
符安安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枪,“大叔,铁花生您要不要?”
闻言大叔脸色一变,连忙摆摆手,小声嘀咕着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符安安随意选了个地方坐好,果然恶人都怕更恶的人。
头顶上的动静响了好久,原本静谧的森林里多了好些虫鸟的叫声。
符安安回忆了一下,
“傅哥,我刚才瞧见追咱们的都是爬虫和一些小动物。您说那些大点儿的动物呢?会不会后面几天陆续出现?”
傅懿之目光从对面扫过,随即点了下头,“暂且在这里多待几天。”
有了刚才符安安的威胁,屋子里的其他人也不敢来骚扰他们。
大家分成两端,基本互不干扰。
游戏第二十二天。
地面上一阵震动。
各种动物的叫声传来,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让地下室的人们惴惴不安。
游戏第二十三天。
某种比昨天更加大型的动物也出现了。
头顶偶尔传来人类的惨叫和多种野兽的嘶吼,让躲在地下室里的人们别说出去了,甚至连大气儿都不敢多出一口。
游戏第二十四天。
那种动静更加明显了。
即使在不通空气的地下室内,都能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血腥味。
躲在地下室内的人们全都面如土色。
他们已经三天没有外出,人们吃着的也是他们仅存的存粮。
带着苦涩的植物叶汁和酸涩的果子变成了珍贵的食物,本就只有二十来人,彼此间都发生了食物挣抢的情况。
人们吃东西时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符安安随身带着一个仓库,当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但她也深知财不外露的道理。
该嚣张的时候嚣张,不该嚣张的时候别节外生枝。
“傅哥。”
符安安和傅懿之坐得很近,每天到饭点儿了就给他塞压缩饼干、士力架。
喝水的问题最为麻烦。
不过符安安自己准备了一根长长的吸管,塞进衣服里,一头插在瓶子里,一头穿过衣袖藏在袖口。
将手放在嘴边就能喝水。
为了补充营养,这几天符安安都弄的牛奶。
“傅哥。”
符安安伸手,朝着傅懿之挤眉弄眼。傅懿之看了她一眼,俯首咬住吸管。
看着本来高冷矜贵的傅爸爸做出如此掉身份的动作,符安安感觉是自己将傅爸爸带土了。
这时候,忽然距离他们最近的人抬起头,在四周用力地嗅嗅,“我好像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
闻言符安安脸色一沉,面不改色地收回手臂。
“啊,我也好想吃甜的东西啊!”安静的地下室里,有人开始小声地谈论起,
“我到现在还记得,半个月前我买了块蛋糕给女朋友。结果我们两尝了一口,感觉有点儿酸味儿全扔了。
如果重新给我个机会,我连蛋糕盖儿都能给它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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