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江雪愿意帮助丛槟硕
医院走廊长凳上。夜。
周铁山翻下身险些掉在地上,一激灵醒了坐起来,揉搓着眼睛见柳条筐从屋里慌张走出来忙问:
“哎,干什么去?”
柳条筐敷衍应了句:
“李子寒醒了,我,我去换药。丫丫的。”
柳条筐扭身慌忙往前走去。
周铁山看着柳条筐的背影,往长登上躺:
“李子寒醒了,换药……”
周铁山“扑棱”下坐起身:
“什么,李子寒醒了。哎,你这个家伙,李子寒醒了你怎么不招呼我。”
周铁山急切地起身往屋里跑,推开门见李子寒抱膀沉思,高兴地喊:
“兄弟,你可醒了,你总算醒了!”
周铁山抱着李子寒像久别重逢多年的亲人相见,惊喜交集。李子寒脸上却没一丝笑意,两眼直视着周铁山非常严肃地问:
“铁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村里为什么停电,是谁向我读的文件,为什么把我给撸了,林主任为什么停职检查?啊,快告诉我……”
周铁山狠狠地骂了句:
“柳条筐,你这个王八犊子,肠子真直。”
“铁山,告诉我,快告诉我啊!”
“老弟,你刚醒,有些事你得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好吗?来,让我好好看看,这几天你睡得可真香,让我度日如年啊!”
“铁山,你快告诉我,我昏睡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啊,快告诉我啊。”
“也没发生什么事啊,就是你那个文件让有些人给领会歪了,林主任回乡里去了。就这么简单,没了。”
“没了,就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
李子寒撩起被子下地:
“没这么简单,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回去一看就清楚了。”
周铁山一把捺住李子寒急了:
“李子寒,你不要命了。回去又该怎样,又能怎样。你就这么看重权势吗,一个小小的乡长算得了什么?李子寒,在官场上胳膊永远拧不过大腿,我这样说你还不明白吗?”
李子寒也激动地大喊:
“铁山,我明白什么,让你们这一闹腾我倒不明白了。我现在身上肩负的不是权势,而是责任,我身后是全乡的村民。就是乡里天塌下来,我也该把它扛起来,我就不信,山再重能把地球压扁,压偏吗!”
正吵着,女护士走进来:
“天还没亮,吵什么,这是医院,不许喧哗。李子寒,我们院长有令,你不得离开这个病房半步。不然,我们这班护士都得辞职。求你了,千万别砸了我们的饭碗,成吗?”
李子寒忿忿不平地问:
“知道是医院还敢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让我离开总得有个理由吧?”
女护士回答:
“这你得去问院长,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你上次来住院,偷偷溜走,结果让人给院长室砸了。”
李子寒一听愣了: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周铁山在一旁插嘴说:
“李子寒,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好了,还是听护士同志的,安心养病啊!”
医院走廊僻静处。夜。
柳条筐偷着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柳条筐,你这嘴太浅薄了,咋就一点事也盛不住呢?丫丫的。”
柳条筐又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我让你嘴浅,这一巴掌是教训你的。”
柳条筐跟着又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我让你嘴浅,这一巴掌是让你长记性的,从小到大咋就改不了呢?柳条筐,你要是再有这么一回,不用别人动手,我亲自宰了你……”
病房里传出轻轻的哭声:
“妈,你说话啊,你咋不说话呀?她们说弄喜鹊蛋吃你就好了,可我没弄到。爷爷说这不是季节。妈,你为什么还不说话呀……”
柳条筐顺门缝偷看了一眼,轻轻推开房门,房内地上摆着草药,姜朝腿上缠绕着绷带,趴在妈妈身边轻声哭泣:
“妈,你说话啊,你们不是说我是宝贝吗?到现在咋不理我了呀!你告诉我,让我咋着你才能说话呀。妈,我现在听话了呀,爷爷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可爷爷就是不告诉我你为什么疯,爸爸为什么不回来。他们说,那个叫李子寒的乡长也给撸了,你也不用再怕他们了……”
柳条筐在门口一听李子寒,心里的无名火一下撺了上来,气愤地进屋:
“小崽子,你说谁呢,你再说一个我听听?丫丫的。”
姜朝一愣回头看着柳条筐,抹把泪水问:
“你是谁,我愿意骂谁就骂谁,你管得着吗?不是李子寒,我妈能躺在这里吗?不是李子寒,铁矿能干成吗?他们像个土匪,他当乡长为什么不管?不是铁矿,我爸爸能不回来吗?”
柳条筐举起拳头:
“哎,你这个小崽子,我一句话你整出一大堆来,不怕我是不是?丫丫的。”
“我凭什么怕你。今天,不是腿出点毛病,我让你满地找牙,你信不信?”
“小崽子,不打你身上痒痒是不是?丫丫的。”
柳条筐举拳的手在身后被人给抓住了,一惊回头一看是周铁山。柳条筐气愤地争辩:
“周铁山,他敢骂李子寒。丫丫的。”
周铁山也不说话,拽着柳条筐的耳朵就往回走。
李子寒病房。夜。
李子寒在病房斜倚在床上凝眸,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沉思后,小声自语:
“怪不得他们对我躲躲闪闪哪,乡长被免职了。为什么,为什么?李子寒,不当乡长你就不是李子寒了么?难道你是为了当乡长才叫李子寒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